1. 研究目的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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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壤资源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中最重要的自然资源之一,是生态环境的重要构成部分,土壤质量与农作物质量、动物生长和人类生存息息相关,是国家能否达成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我国国土面积广阔,但是人均耕地面积严重不足,甚至达不到世界人均耕地面积的二分之一。
表一 各国人均耕地面积(2009)(公顷)
世界人均 | 0.20 |
中国 | 0.08 |
美国 | 0.53 |
澳大利亚 | 2.15 |
阿根廷 | 0.77 |
俄罗斯 | 0.86 |
法国 | 0.28 |
英国 | 0.1 |
数据来源:新浪财经 全球宏观经济数据
由于我国土壤资源严重不足,所以我国的土壤质量便显得尤为重要。近年来,我国土壤退化程度十分严重,土壤质量整体偏低,土壤肥力贫瘠、盐渍化、沼泽化以及酸化污染造成的土壤退化面积与日俱增。随着我国工业化与城市化的进程大幅加快,越来越多的城镇工业企业关闭或者搬迁,然而工厂大批搬迁也给城市留下了许多受污染的场地,并且这些污染场地多处于城市中心,但是这也是城市发展的新契机。修复这些污染场地可以给城市带来新的可用空间,改善城市面貌,促进城市产业升级,为城市可持续发展注入新的动力。
而我国的污染场地相关研究才刚刚起步,其法规标准和修复手段还面临内很多挑战,比如相关标准不够详尽、污染场地的分布信息匮乏、修复任务承担主体难以确定、公众难以了解相关情况等等。污染场地管理和修复手段匮乏,相关标准与法规不健全在某种程度上导致污染场地的污染难以清除。
我国工业化发展历史相对较短,但工业带来的副作用同样也不容忽视。由于污染场地修复与再开发带来了环境和发展问题,中央及地方政府对此高度重视,并开始对污染场地的评估与治理工作做出响应。根据我国自2005年开始开展至2013年12月截止的土壤污染状况调查公报显示,我国土壤质量现状堪忧,部分地区土壤污染较重,耕地土壤环境质量堪忧,工矿业废弃地土壤环境问题突出。全国土壤总的点位超标率为16.1%,其中轻微、轻度、中度和重度污染点位比例分别为11.2%、2.3%、1.5%和1.1%。从土地利用类型看,耕地、林地、草地土壤点位超标率分别为19.4%、10.0%、10.4%。在调查的81块工业废弃地的775个土壤点位中,超标点位占34.9%,主要污染物为锌、汞、铅、铬、砷和多环芳烃,主要涉及化工业、矿业、冶金业等行业。据统计,2001-2008 年,我国关停和搬迁企业数由6.61103 个迅速增加到2.25104 个,增速为每年1984 个,总数达到十万以上。有业内专家表示,保守估算我国潜在的污染场地数量在50万块以上。
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与经济结构的调整,很多位于城市中的重污染企业停产或搬迁至城外。受环境意识所限,很多搬迁遗留下的污染场地并未进行任何风险评估与环境治理,而直接开发成为居民住宅区,成为严重的污染隐患。此类污染场地所引发的环境健康损害和民事纠纷越来越多地见诸报端,受到公众和社会的广泛关注。
典型事件:
2004 年,北京地铁 5 号线在宋家庄站施工中,有3名工人在地下27米深度作业时表现出中毒症状。之后查明此地原是北京一家农药厂,企业搬迁时该厂搬离市区,但该地块却已被重金属、六六粉、滴滴涕等有毒有害物质污染。据现场调查估算,该地块受污染土土壤总共约 10 万吨。处于市区的重点地带出现了包含如此大量被污染土壤的污染场地,如果不经治理开发成居民区等与人群关系紧密的公共设施,一旦引起公害事故,后果将不堪设想。之后,这些污染土壤被挖出运走进行焚烧处理。
2006 年,武汉一块面积 280 亩的地块被售予三江地产进行住宅开发。该场地位于汉江沿岸,靠近汉江入长江处,具有非常高的商业价值。然而项目开工后不久发现土壤中含有大量的残余杀虫剂。几名建筑工人施工时中毒,被送往医院治疗。最终导致该地块施工停滞,直至4年后都无人问津。土地出售方武汉土地储备中心由于在土地交易前未能充分开展场地评估和信息公开,已向三江地产赔偿了 1.2 亿元人民币。
2006 年 7 月,位于苏州南环路附近郭巷的一家化工企业搬迁后,留下了 20 亩污染场地,导致 6 名工人在施工时中毒。当地政府运来新土覆盖在污染土层上,填埋深度超过 1 米,并将该地块规划为绿地。尽管此举有助于污染物的分解,但相对于漫长的分解过程,采用深埋法其实还是存在二次污染的可能。尤其是该地块紧邻一所小学,污染是否会对孩子健康带来影响着实令人担忧。
2010 年,苏州化工厂搬迁撂荒污染场地的相关报道引起了公众的注意。苏州化工厂原址位于苏州古城区边缘的优势地带,总面积约 43 公顷,自 2007 年苏州化工厂搬迁后,该地块已闲置 3 年。由于该场地受诸如甲胺磷、氯化苯等化学有毒有害物质污染的可能性极高,土地储备中心不敢将其推向市场。2009年,苏州市请来国外专业团队对苏化厂旧址开展场地评估,最终确定该场地确实存在有机物析出的巨大环境风险,且局部区域苯系物污染严重,氯化物和磷化物含量较高,在此基础上,苏州市开始组织开展修复方案的研究工作。
2010 年 11 月,媒体报道武汉一个能容纳 2400 户的经适房小区武汉黄埔人家长江明珠经济适用房小区建在了原长江化工厂的厂址上。该场地受到金属锑污染和局部有机物污染,项目选址不满足环保要求,但建设方在经环评审批的情况下违规开工建设,在部分住宅已建成之时才开展环评工作,已无法对污染场地进行全面地调查、监测和修复。按环评结论,该污染场地应治理面积近 10 万平方米,而项目最终修复面积约 2.1 万平方米,花费 680 万元。由于修复采用的是覆膜隔绝污染土层后再用安全土壤覆盖的方法,该场地仍存在覆膜破裂并形成二次污染的风险。
关于我国土壤环境质量标准现状及存问题,我国现行的《土壤环境质量标准》(GB15618-1995)是于1995年验收,于1996年3月正式实施。该标准于当时反应了我国在土壤科研方面的成果,统一了全国的土壤质量标准,在土壤保护、管理以及监管中起到了积极作用。95年的《土壤环境质量标准》在考虑土壤pH值和阳离子交换量的基础上,制定了8种重金属和2种难降解农药的最高允许浓度。标准分为三级,主要适用于农田土壤环境保护,在实际应用中主要用于土地质量分级和土壤污染程度评价。但是,该标准是依据当时的国情完成的,经费并不充足,实验研究数据不足,大多数参考因素来自于文献调研。而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的如今,我国的土壤状况发生了诸多变化,该标准已经不再适用于当今的我国土壤环境保护。主要问题集中于以下几点:一级标准制定过分要求统一;二级标准于某些地区感觉偏严,于某些地区感到偏宽;现行标准制定的污染物项目少,尤其在有机污染物方面;重金属选取单一。
关于我国污染场地评估现状,污染场地的修复与再开发所带来的环境和发展问题,中央以及地方政府高度重视,已经开始对污染场地的评估治理工作做出响应。早在2004年,原国家环保总局就企业搬迁毅力的污染场地防治问题下发了《关于切实做好企业搬迁过程中环境污染防治工作的通知》,在通知中规定,所有产生危险废物的工业企业、实验室和生产经营危险废物的单位,在结束原有生产经营活动,改变原土地使用性质时,必须经具有省级以上质量认证资格的环境监测部门对原址土地进行监测分析,报送省级以上环境保护部门审查,并依据监测评价报告确定土壤功能修复实施方案。《通知》中明确了污染主体责任归属问题对遗留污染物所造成的环境污染问题,由原生产经营单位负责治理并恢复土壤使用功能。自此之后,于2005年,国务院下发了《关于落实科学发展观加强环境保护的决定》,其要求对污染企业搬迁后的土壤进行风险评估和修复,2008年环保部出台的《关于加强土壤防治污染工作的意见》再次强调了污染场地的监督管理为重点工作,结合重点区域土壤污染状况调查,对污染场地特别是城市工业遗留、遗弃污染场地土壤进行系统调查,掌握原厂址及其周边土壤和地下水污染物种类、污染范围和污染程度,建立污染场地土壤档案和信息管理系统。同时,建立污染土壤风险评估和污染土壤修复制度。对污染企业搬迁后的厂址和其他可能受到污染的土地进行开发利用的,环保部门应督促有关责任单位或个人开展污染土壤风险评估,明确修复和治理的责任主体和技术要求,监督污染场地土壤治理和修复,降低土地再利用特别是改为居住用地对人体健康影响的风险。
在立法方面,国内诸多学者一致主张我国应尽快出台《土壤污染防治法》用以规划污染场地修复。《土壤污染防治法》的立法带头人是武汉大学环境法研究所所长王树义教授,他在《关于制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壤污染防治法的几点思考》》中从必要性和可行性角度分析出我国关于土壤污染防治的立法条件已经十分成熟,让《土壤污染防治法》定位于法律,是中国环境法律体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提出了立法的八条基本思路。与之呼应的类似观点还有蔡守秋、汪再祥、肖萍、张宝等学者在各自文章中提出的呼吁尽快出台《土壤污染防治法》来解决我国分散不系统的立法现状。
在此情况下,新版的《土壤环境质量标准》尽快推出势在必行,环保部在2008年就发布了修订新版土壤环境质量标准的征求意见通知,将于2015年底发布,于2016年实施,在新版土壤质量标准实施之后,其与《土壤污染防治法》相互配合才算是完善了我国在土壤污染防治与土壤污染修复的各方面规章。相比较于西方国家,我国对污染场地的相关法规框架并不完善,本文选取多个污染场地相关制度进行研究,结合我国污染场地现状,对我国构建污染场地界定标准与污染场地修复法律制度提供参考,为我国《土壤污染防治法》与新《土壤环境质量标准》建言献计。
表二 中国癌症村名单
省份 | 数量 | 癌症村名称 | 资料来源 | 时间 |
北京 | 1 | 顺义区木林镇后王各庄村; | 《新京报》 | 2011.9 |
天津 | 2 | 北辰区西堤头镇刘快庄村与西堤头村; | 《中国质量万里行》 | 2009.2 |
辽宁 | >2 | 沈阳市东陵区东陵乡汪北村等几个制鞋村; | 《新华每日电讯》 | 2005.3 |
河北 | >29 | 深泽县西南留村等3镇12村; | 《法律与生活》 | 2007.6 |
涉县包括固新、神头、井店等镇在内的部分村庄; | 《财经》 | 2004.8 | ||
蠡县辛兴镇南宗村、辛兴村,郭丹乡吴家营村; | 《今日国土》 | 2012.12. | ||
迁西县吴庄村 | 《科学新闻》 | 2009.3 | ||
沧州市小戟庄; | 《生活时报》 | 2009.8 | ||
黄骅临港化工园区中捷农场场部、十六队、刘官庄村、辛庄子村; | 《人民日报》 | 2009.11 | ||
东光县小张村、小刑村、大刑村; | 法讯网 | 2009.5 | ||
故城县青罕镇吴夏庄村; | 新浪网 | 2007.4 | ||
廊坊市下垫镇下垫村; | 搜狐网 | 2008.1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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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 | >21 | 阜宁县古河镇洋桥村; | 《环境》 | 2011.1 |
阜宁杨集镇东兴村、角巷村、东南村; | 腾讯网 | 2009.3 | ||
仪征市大仪镇杭集村; | 搜狐网 | 日期不详 | ||
宝应县泾河镇刘上村; | 扬州侨办网 | 2006.9 | ||
盐城盐都区龙冈镇新冈村; | 《山西农业》 | 2007.7 | ||
南京市江宁区麒麟镇窦村; | 中国江苏网 | 2004.10 | ||
金湖县华鼎化工某小区; | 《乡镇论坛》 | 日期不详 | ||
金湖县陈桥镇新桥村; | 《财经》 | 日期不详 | ||
启东市部分村庄; | 《新安全》 | 2006.12 | ||
吴江盛泽镇幸福村、扬善村; | 《民间》 | 2011.4 | ||
吴江市梅堰镇上练村; | 《新华每日电讯》 | 2007.5 | ||
无锡崇安区广益村黄泥头村、广丰村; | 《中国消费者报》 | 2009.9 | ||
常州市新北区春江镇新华村; | 《健康报》 | 2010.4 | ||
镇江市丹徒区(高桥村、土门村等); | 《江苏大学学报》 | 日期不详 | ||
泰兴市古溪镇鲍顾村; | 《都市文化报》 | 2005.7 | ||
上海 | 1 | 金山区增丰村; | 天涯论坛 | 日期不详 |
浙江 | 7 | 杭州萧山区南阳镇坞里村、赭山街村; | 浙江电台网 | 2010.4 |
台州市椒江区罗埠镇岩头村; | 《中国财经报》 | 2008.2 | ||
天台县街头镇后坑塘村; | 《浙江工人日报》 | 2006.9 | ||
湖州市织里镇林圩村; | 《法制日报》 | 2004.12 | ||
嘉兴田乐乡双塔村、西雁村; | 《民间》 | 2010.3 | ||
福建 | 4 | 东山县康美镇康美村; | 《海峡预防医学杂志》 | 2008.11 |
石狮市蚶江镇水头村; | 《南风窗》 | 2007.4 | ||
屏南县屏城乡溪坪村; | 《南方周末》 | 2010.10 | ||
长乐市湖南镇西宅村; | 《市场报》 | 2006.12 | ||
山东 | >20 | 肥城市安驾庄镇肖家店村; | 《南方都市报》 | 2007.6 |
宁阳县华丰镇前吕村; | 百度网 | 2004.9 | ||
阳谷县西关村、邵楼村、西汉庄村、国庄村; | 《南方都市报》 | 2005.7 | ||
高唐县、茌平县等徒骇河沿岸的大高村、东街村、北街村、南街村、西街村; | 星岛环球网 | 2009.11 | ||
滨州麻大湖区付桥村、孟桥村; | 中国社会稳定研究网 | 2003.8 | ||
广饶县大王镇高卜纸村; | 经济参考报 | 2009.5 | ||
淄博市张店区付家镇黄家村; | 淄博民建网 | 2006.5 | ||
邹平县孝妇河沿岸村庄; | 中国社会稳定研究网 | 2010.7 | ||
滕州市东郭镇后良村; | 《人民日报》 | 2009.5 | ||
临朐县辛寨镇李家沟村等; | CCTV《走进科学》 | 2011.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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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 | 25 | 翁源县大宝山矿区上坝村、凉桥村、塘心村、阳河村、小镇村5个村; | 《南方日报》 | 2006.10 |
清远市阳山县江英镇斜塘村; | 《南方都市报》 | 日期不详 | ||
徐闻县锦和镇后山溪村; | 寻医问药网 | 2011.9 | ||
惠州市惠城区马安镇上寮村; | 《南方农村报》 | 2007.5 | ||
惠州市惠阳区淡水镇银坑村; | 《南方都市报》 | 2009.3 | ||
广州市黄埔区南岗镇南岗村; | 《羊城晚报》 | 2010.1 | ||
汕头市潮阳区贵屿镇华美村; | 《新快报》 | 2009.8 | ||
揭阳市东山区磐东镇(榕江中下游村镇)南河、溪墘、城南、浦东、河中五村; | 《中国青年报》 | 2006.4 | ||
饶平县黄冈镇碧洲村; | 《环境》 | 2004.9 | ||
茂名市茂南区金塘镇镇上垌村、百福堂村等; | 潮州广电网 | 2011.5 | ||
雷州市北和镇龙斗村; | 《广州日报》 | 2008.3 | ||
廉江市安铺镇鹤塘村二林村和二房村; | 新华网 | 2009.7 | ||
东莞市虎门镇远丰村; | 《南方日报》 | 2006.5 | ||
广西 | 1 | 贺州市黄田镇东水村; | 天涯论坛 | 2006.4 |
海南 | 4 | 三亚市乐东莺歌海镇新村; | 《南国都市报》 | 2008.6 |
万宁市东澳镇新群村; | 新浪网 | 2008.11 | ||
澄迈县老城镇马村; | 解放网 | 2003.7 | ||
琼海市阳江镇上科村; | 搜狐网 | 2006.9 | ||
山西 | >5 | 临猗县嵋阳镇南智光村; | 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 日期不详 |
清徐县马峪乡都沟村; | 太原师范学院 | 2006.5 | ||
临汾市尧都区刘村镇北芦村; | 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 2006.9 | ||
山西襄垣红土坡村等; | 百度贴吧,CCTV《走进科学》 | 2008.10 | ||
内蒙古 | 5 | 乌海市海南区公乌素镇北山村; | 中国经济网 | 2005.9 |
赤峰翁牛特旗白音套海苏木响水村; | 《农民日报》 | 2007.4 | ||
包头市昆都伦区新光村、打拉亥村; | 《新民周刊》 | 2007.7 | ||
内蒙土右旗木头湖村; | 《中国地方病学杂志》 | 2009.5 | ||
吉林 | 1 | 吉林市龙潭区龙潭乡龙兴村; | 新浪网 | 2005.12 |
黑龙江 | 1 | 泰来县明月村; | 新浪网 | 2005.10 |
安徽 | 25 | 淮北市杜集区石台镇刘庄村; | 《江淮晨报》 | 2008.6 |
淮南市田家庵区姚家湾村; | 星语论坛 | 日期不详 | ||
阜阳市颍东区向阳办事处岳湖村; | 新浪网 | 2010.3 | ||
颍上县新集镇下湾村; | 《安徽市场报》 | 2006.3 | ||
蚌埠市龙子湖区长淮镇仇岗村; | 《人民日报》 | 2001.7 | ||
蚌埠市禹会区长青乡王岗村; | 《中国财富》 | 2008.4 | ||
肥东县桥头集镇太平村; | 中国农村水利网 | 2009.9 | ||
肥西县滨湖滨光村; | 《安徽商报》 | 2007.4 | ||
宿松县洲头乡金坝村吴灯组; | 《九江日报》 | 2008.1 | ||
宿州杨庄乡16个靠近奎河的行政村; | 《大连日报》 | 2011.9 | ||
江西 | >21 | 新建县望城镇璜溪乡垦殖场 | 中国地质环境信息网 | 2004.11 |
景德镇乐安河流经的8乡10多个村; | 新浪网 | 2005.6 | ||
玉山县岩瑞镇关山桥村; | 《人民日报》 | 2008.1 | ||
吉安市吉州区长塘镇荷洁村; | 《吉安晚报》 | 2011.12 | ||
宜黄县桃陂乡清溪村; | 抚州民政网 | 日期不详 | ||
南昌县黄马乡涂洪村老下自然村; | 新浪网 | 2008.12 | ||
余干县新生乡柏叶房村; | 《环境》 | 2004.4 | ||
分宜县高岚乡夏塘村; | 《江南都市报》 | 2008.12 | ||
修水县马坳镇白土村和梧坪村; | 《人民日报》 | 2004.11 | ||
河南 | >39 | 沈丘县东孙楼村、黄孟营村、孟寨村、孙营村、陈口村、大褚庄、杜营村等至少20个村庄; | 《乡镇论坛》 | 2006.10 |
浚县屯子镇北老观嘴村、码头村、西皮村; | 《华西都市报》 | 2013.3 | ||
长垣县常村镇前孙东村; | 《南方周末》 | 2007.2 | ||
西平县吕店乡洪村铺等沿洪河八村; | 《北京晚报》 | 2006.9 | ||
黑河上蔡段; | 《市场报》 | 2000.2 | ||
博爱县阳庙镇聂村; | 《河南医科大学学报》 | 2007.10 | ||
新乡县合河乡范岭村; | 《河南日报农村版》 | 2005.4 | ||
林州市任村镇盘阳村等; | 《信息导刊》 | 2007.2 | ||
| CCTV《走进科学》 | |||
湖北 | 6 | 襄樊市朱集镇翟湾村; | 《长江商报》 | 2006.1 |
应城市黄滩镇艾堤村]; | 火凤社区 | 2011.12 | ||
石首市孙家拐村、张城垸村; | 《长江商报》 | 2002.9 | ||
武穴市武穴办事处二里半村; | 《湖北日报》 | 2005.2 | ||
黄石市河口镇牯牛洲村 | 《农民日报》 | 2001.11 | ||
湖南 | 5 | 醴陵市王仙镇三狮村; | 《株洲日报》 | 2005.9 |
隆回县滩头镇大托院子村; | 飞华健康网 | 2009.4 | ||
攸县庙下村龙上组村; | 《市场报》 | 2005.6 | ||
常德市武陵区丹洲乡桂花园村; | 常德政协网 | 2009.8 | ||
常德市武陵区东江乡东江村; | 东江乡人民政 府网 | 日期不详 | ||
重庆 | 5 | 梁平县碧山镇黄桥村; | 《重庆晚报》 | 2011.1 |
合川县龙市镇飞龙村第六、七两个村民小组; | 《重庆晨报》 | 2006.8 | ||
长寿区长寿湖镇东海村10 组; | 《重庆时报》 | 2005.11 | ||
铜梁县西泉镇嘉陵江支流小安溪沿岸村落; | 《重庆晨报》 | 2004.11 | ||
四川 | 5 | 渠县三汇镇丰乐乡茅滩村; | 达州传媒网 | 2008.8 |
什邡市双盛镇亭江村; | 《中国经济时报》 | 2003.6 | ||
蓬溪县文井镇广门桥村; | 《华西都市报》 | 2012.10 | ||
简阳市简城镇民旺村、西风村; | 《环境》 | 2004.2 | ||
贵州 | 1 | 盘县柏果镇柏果村; | 六盘水市政协网 | 2006.9 |
云南 | >7 | 宣威市来宾镇虎头、来宾、高家、宗范、冷家村; | 新华网 | 2010.10 |
个旧锡矿矿区; | 《辐射防护》 | 2009.6 | ||
新疆 | 1 | 呼图壁县乱山子村; | 天山网 | 2004.8 |
陕西 | 4 | 商洛市商州区刘湾街道办贺嘴头村; | 《西安晚报》 | 2003.12 |
华县瓜坡镇龙岭村; | 《中国社会导刊》 | 2007.8 | ||
高陵县雨金镇银王村; | 网易新闻 | 日期不详 | ||
西安市未央区草滩农场; | 新浪网 | 2007.5 |
2. 研究内容和预期目标
本文主要研究内容为污染场地标准的定义和区分,污染场地的产生原因及其现状与风险,国外发达国家污染场地的界定标准,以及中国制定修改标准的建议。鉴于我国在污染场地管理方面的制度极不完善的现状,将开展污染场地环境评估作为污染场地环境管理的切入点,借鉴国际先进经验,建立符合我国国情的、科学合理、完善可行的污染场地环境评估制度,为污染场地环境监管提供决策依据,有效控制污染场地对人体健康和生态环境的风险,促进土地资源集约利用,保障我国城市的可持续发展。
(1) 通过国内文献查阅,了解我国污染场地的现状,以及国内土壤污染方面专家对于标准的意见/建议;
(2) 通过文献查阅,掌握国外(美国、英国)相关土壤质量标准的现状;
3. 研究的方法与步骤
(1)准备阶段:搜集我国土壤环境质量标准相关标准以及法律条文,搜寻国内外专家学者于此方面的研究文献并阅读理解,调查国内污染场地现状以及相关事例,翻译外文文献。通过查阅文献与实地调查了解污染场地对人体健康带来的危害。(2)写作阶段:了解国内相关土壤标准以及污染场地管理方面的条例,通过对比分析找出国内玩标准管理方法的优点,了解其特点以及归纳整理,对借鉴国外污染场地管理方法进行可行性研究,辅以案例分析来进行经济可行性、技术可行性以及社会可行性研究。对我国现有的污染场地相关标准进行框架分析以及内容研究,围绕土壤质量标准的制定进行需要展开的工作。(3)修改阶段:根据跟进了解的相关现状以及老师的指导意见,进行论文修改。(4)定稿阶段:完成论文修改,交给指导老师,准备答辩;(5)答辩阶段:阐述自己论文的观点并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
4. 参考文献
[1] 陈美军, 段增强, and 林先贵, 中国土壤质量标准研究现状及展望. 土壤学报, 2011. 48(5): p. 1059-1071.
[2] 徐猛, 颜增光, 贺萌萌, 张超艳, 侯红, and 李发生, 不同国家基于健康风险的土壤环境基准比较研究与启示. 环境科学, 2013. 34(5): p. 1667-1668.
[3] 臧振远, 李培中, 宋云, 赵毅, 威黎, 肖小健, and 柳兆印, 场地环境评价中标准应用问题研究. 环境与可持续发展, 2008. 1(1): p. 22-24.
5. 计划与进度安排
(1)2022年1月15日~2022年3月11日 接受毕业设计任务书,查阅资料,翻译外文翻译
(2)2022年3月11日~2022年3月22日 编写开题报告
(3)2022年3月23日~2022年5月17日 开展相关调查,编写毕业论文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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